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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【现代AU】普通爱情故事 08

美人赠我糖葫芦:

这章让wuli大姐出场啦~


曼春真的是超爱阿玛尼233


警告:我张牙舞爪写的,人物非常可能走形。


另外,这番外真的已经爆字数了(望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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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、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




明镜飞机落地是早上十点。明诚在航站楼接到人,轻巧一只拉杆箱放进后备厢。明镜把墨镜摘掉,说北京真冷。明诚把车内温度调高,递过去一个保温杯。


 


你大哥和明台还好吧。明镜问。明诚边打方向盘上机场高速边回,还在学校里呢,大哥中午有个会,明台有课,我都说过了。大姐是直接去家里还是去学校看看。明镜说,那就去学校吧,看看明台到底有没有好好读书。明诚应声,那大姐你休息休息,到了我叫你。


 


明镜把明诚左打量又打量,笑了。看着是胖了点,北方养人吧。明诚笑,大姐,我是最近太忙,没工夫去健身,大概长了点肉。明楼天天睡得晚,两人米粥汤面换着法儿做宵夜吃,可不就胖了嘛。明镜捏了捏明诚胳膊,壮实了。有点肉好,以前那么瘦哪有力气做学问啊。明诚笑,看来大哥学问做得好是因为肉比我多。明镜乐不行,快说说他最近是不是又胖了,几斤了,他不愿意告诉我。


 


天气不差,明诚带着明镜先在学校里转了转。挽着胳膊走过来走过去,逢人介绍:这是家姐。明镜笑容得体大方,我家这三个弟弟受您关照了。明诚把几个标志性建筑串成一线带明镜走马观花看了一遍。这里是图书馆,这里是体育馆,还有湖和塔,空气里画出一幅地图。明镜说,真是好多年不来了,变样了。上一次来有十多年了吧。那时候你哥还参加篮球赛来着。明台非闹着要跟过来,多高啊,大概才到我耳朵这里。明诚说,记得,还输了呢,好几年不看NBA。明镜笑,这么记仇呢,小孩脾气。


 


走到报告厅,兜头碰见王天风一行人。王天风没吭声,郭骑云碍着面子和明诚打招呼。明诚说,这是我姐姐明镜。郭骑云想起电视上看见过,没成想见到真人了。诶,您是明董事长吧,幸会幸会。


 


王天风咳嗽了一声,面上不耐烦。明镜看一眼他,贴到明诚耳朵边说,我怎么觉得这人脸熟呢,我见过吧。明诚心想,您是见过,当年他和大哥掐得死去活来,您还不嫌乱撂下话说大不了明家把另一个出国留学的费用也给包了,有什么好吵的。差点没把人气死。当然他聪明地把这话留肚子里了,告诉明镜,应该没见过吧,是不是长得像大姐最近追的剧里的演员?明镜思索了片刻,没有哇。


 


跟在后面的于曼丽走上来问了好。和上次来家里的憔悴样子不同,这回她穿一身绿呢裙子,不施粉黛,小脸白得透光。明镜看这模样欢喜,又非常受用这姑娘对自己卡地亚孔雀领针的夸赞,一定要问清了名字年龄哪里人氏。王天风提高了声音说,于曼丽,你是不是忘了要去办公室拿资料?于曼丽吐了吐舌头,把手从明镜的手里抽出来,抱歉笑笑,明董事长,我还有事儿,下次跟您再聊吧。转身快步跑了。明镜不乐意了,旁边这人怎么没有眼力见儿呢,阴阳怪气的。明诚搂住她肩膀,大姐,咱们也走吧,大哥和明台估计也等着了。想到两个弟弟,明镜不快的心情稍稍平复。临走深深瞧了王天风一眼,对方把这眼风躲过去了。


 


郭骑云提醒,老师,咱们走吧。王天风兀自站在原地,看明家姐弟亲亲热热走远了。郭骑云问,老师您是不是认识明董事长啊?王天风剜了他一眼,斩钉截铁回答,不认识。谁爱认识谁认识去。


 


到了明楼办公室。走廊宽敞,阳光铺地。要不说你们院还挺有钱的。明镜走走看看,挺满意这办公环境。明诚想,您要是知道建这楼的拨款里有汪芙蕖掺和,估计得怄半天气。


 


明楼在门口等着呢。大姐,来了。赶紧把人请进来。明镜拉着他手看了又看,笑意盈盈。阿诚还说你胖了呢,我瞧着没有,写论文累的吧?明楼别一眼在后面偷笑的明诚,瞎说什么我胖了,体重没变好吧。手拉手到沙发坐下,明镜说,快,阿诚把行李箱打开。刚才全程拖着走过来的。开了一看,里面也没什么衣服,四罐秃黄油,还有三条一色一样大红围巾。


 


明楼说,大姐,我们这里有的吃,你还特意带过来。明镜让明诚开了一罐,鲜香四溢。我这是自己做的,你们不在我也吃不完。再说外面卖的能有我做的好吗?蟹黄一点点剔出来的好吧。明楼笑笑,说是。又拿起围巾让两兄弟试。好看吧。我本来打电话问苏医生北京温度到底怎么样,羊绒来结够不够。她说可以的。我就是怕薄了。诶,苏医生还在吧,中午约她出来吃饭。哦,怎么又出差。


 


正说着话,外面一声喊:“大姐——”明台蹿进来了。明镜被他一把抱住。好了好了,快坐下。明台笑嘻嘻,献宝似的变出一束花来。姐,这花送你,你人比花娇。明镜笑,又胡言乱语呢这孩子。到底高兴,看看花,又看看明台,末了把花插在明楼办公室的大瓷瓶子里。


 


明楼说,就你机灵,会借花献佛。这花是刚才从会场顺出来的吧,我可看见了。明台撇撇嘴,大哥,你能有一天不拆我台吗。再说顺出来多难听啊,这花本来就多了,我和主持的同学说好了都。让姐高兴高兴不行啊。明镜戳了戳明台脑袋,你呀。来,试试我结的围巾。明台欢欢喜喜戴上,姐,真特别暖和,我还想换围巾来着,你就心电感应到了。明镜笑,是吧,纯羊毛的,还说想织个绞莲纹,带我的老师说男孩子还是花样简单点好。明台把明镜手摊开来看,我找找手上伤找了没有。明镜笑得。小傻瓜,围巾是拿毛衣针织的,又不是拿针线缝的,受哪门子伤啊。


 


明楼和明诚对视了一眼。这小子还真挺能逗大姐开心。明楼说,大姐,既然来了,要不去看看明台宿舍。明台大惊,宿舍里一塌糊涂坚决不能被大姐看见。他递眼神给明诚求助。明诚笑,都快一点了,饿了吧,大姐咱们先去吃饭吧,饭店我订好了。明镜站起来整了整衣服,也好,明台饿了吧,姐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秃黄油。明台笑得露出两排白牙,姐,我进来就看见了!鼻子都快鲜掉了!明镜笑着挽住他的手。小馋鬼一只。


 


明家四人热热闹闹往楼下走,不巧碰到冤家对头。楼梯上和汪曼春撞见了。明镜一下收住了脚。哟,我当是谁呢。原来是汪大小姐。明楼,这里还有楼梯吗,咱们换一边走。明楼无奈,大姐,没有楼梯,电梯今天也维修。


 


明台上过汪曼春一门课,颇得她照拂,有些不明就里低低喊了一声“曼春姐”。明镜猛地把他胳膊甩开了,谁是姐啊,你姐在这儿站着呢。


 


汪曼春扬了扬嘴角,GA502唇釉衬得她更加艳若桃李。这怎么说的,您别冲自家弟弟发火呀。好歹我也是明台老师,他叫我一声汪老师是本分,叫我一声曼春姐是情分。您连这个都要管啊。


 


明镜冷笑,我可不记得我们明家和你们汪家有什么情分可言。要知道你教明台,我早帮他转系了。明台缩了缩脖子,好嘛,我又成靶子了,四面八方嗖嗖嗖风刀霜剑袭来啊。


 


汪曼春寸步不让。您在上海作威作福也就算了,三兄弟这都到北京了,您还得管着呀。明楼沉声,汪曼春。明镜眯了眯眼睛,我不管我兄弟谁管。某些人倒是想管,她管得着吗?


 


你。汪曼春雪白脸上发青。明镜,你不要太得意了。明镜笑笑,我现在公司开得好,兄弟也都出息,为什么不能得意?难道还要到大门口哭上一晚不成。


 


汪曼春花了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五内翻腾的怒气。那场滂沱大雨重新浇在她心上,明镜真是知道怎么刺痛她。可她不是认输的人。再抬头唇角牵起妩媚笑意,解开胸针,从脖子上拉出那根碎钻项链——明楼送给她的,她一直戴着。明董事长,您看清楚了,这是我师哥送给我的。您看,美吗?


 


明诚翻了一下眼睛,哥哥你自求多福吧。明镜果然横眉怒目看向明楼,你送的?明楼叹气,点头。明镜拿手包砸了他一记,你可真行,我们明家那三句话你都忘光了是不是?明楼说,大姐,我不是……明镜喝道,闭嘴,我不听。


 


明镜蹬蹬蹬往下走。和汪曼春肩膀撞肩膀。明诚和明台赶紧跟在后头。明楼按住被砸的肩膀,站在楼梯上。汪曼春走到他身边,问,师哥,疼吗?明楼摇头,一步步往下走。汪曼春急了,师哥,你是在生我气?明楼回头,抿了抿嘴角,没有。我只是不想看你们俩吵架。汪曼春说,这不能怪我。明楼说,不怪你,怪我。汪曼春看着他下楼的背影,愣愣站了好一会儿,抬手把眼泪抹了。


 


明镜生明楼的气,吃饭的时候不理他,到家了也不理。一个劲儿问明台学校里的事情,又跟明诚把房间四处参观了一番。摸摸明诚床铺,怎么有点潮啊,多久没晒太阳。明诚摸了摸鼻子,这理由可怎么解释呢?明台非把明镜拉到沙发上,给她看自己拍的照片。一水儿都是猫。坐着的,趴着的,飞檐走壁的,老僧入定的。黑的,白的,黄的,三花的。明镜说,怎么这么多猫。明台笑,我是猫协会长,这些都是流浪猫,我见到了就拍,都有名字呢,我念给你听。明镜拿手指一点明台脑门,瞎胡闹,没好好学习吧。明台歪在姐姐胳膊上,厚颜无耻笑,我在不耽误学习的情况下才搞社团活动嘛。姐,你看,这只啊叫大白,跟人特亲,那只吧叫发财,身上花纹像不像铜板?


 


趁着明台分散了明镜注意力,明诚把一个果盘塞明楼手里。眼风一转,去,和大姐道个歉。明楼说,我这可是六月飞雪的冤枉。买项链不还是你陪着去的吗,你也不帮我解释。明诚说,我又不傻,找骂呢我。明楼弹了一下明诚脑门,叛徒。明诚说,你快点啊,要不成功晚上吃火锅可就没你了。明楼站起来把果盘一托,得了,大丈夫能屈能伸。


 


明镜看见明楼过来披肩一甩侧过身去。明楼挥了挥手,明台知趣地撤离现场。明楼把果盘搁在桌上,挨着明镜坐下,拿起一块牙签串好的蜜瓜。大姐,累了吧,吃点水果。明镜说,不累,不吃。明楼自己把蜜瓜吃了,嗯,挺甜。大姐,还生气呢?明镜冷哼。明楼和声和气,说,大姐,我和汪曼春真没什么,送她那项链纯属出于同事之谊,您误会了。明镜冷声问,你对她没什么,你能保证她不来纠缠你吗?这女人可是棺材板上钉钉,拧得很。对你没死心呢。明楼说,大姐,我只能管住自己,管不住她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您就让我当不认识也不可能啊。明镜气了,怎么不可能,你有什么求着她的欠着她的,别理她不就完了。明楼拍了拍明镜双手,我的大姐啊,她也是个人,不是块石头,咱们不能这样。明镜把手甩开,火气又上来了。不能怎样啊,汪家造孽的时候想过咱爸咱妈吗?汪芙蕖把咱们当人看了吗?说着眼里腾起一片热雾。二十余载心酸坎坷全被一句话又牵出来了。明楼赶紧搂住自己姐姐。好了,大姐我错了,我以后不说这话,也不理她了,行吗?明镜猛地从他肩上抬起头来,可说定了啊,不准理她。明楼叹出一口气,笑,好,都听您的。


 


明镜在沙发上坐直。你看见没有,她今天带的领针。明楼不解。明镜一脸“你是不是傻”的表情,指了指自己喉间。领针啊,她那个不是和我差不多吗?我原本还担心是同款,后来一细想,她那个是翠法丽的,我这个是卡地亚的,还是我赢。


 


明楼默默忍笑,和在客厅里捣鼓火锅的明诚交换了一个眼神。果然大家划重点的能力偏离太多了好嘛。


 


储物间那里明台咋咋呼呼喊,大哥,阿诚哥,你俩看见我放这里的一个小盒子了吗,外面捆着红丝带的,这长这大。


 


明楼说,让你东西老乱放,我没见过。


 


明台从门框里趴出半边身子,那是我们用来给一年级新生做同伴教育的安全套啊,我明天就要用的。


 


明镜说,别瞎嚷嚷,好好找。现在学校真比我们那时候开放多了,那个同伴教育又是什么?


 


只有明诚默默往桌上摆了一大碗生菜。火锅热气腾腾升起来,烫得他脸红了半边。


 


我也什么都不知道,明诚如是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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